【麻叶】是阿叶和牧之日常不过的日常①
*论如何睡到叶师傅
⒈下药
⒉道德绑架
⒊你得是张牧之
是日，张牧之跟叶问上街买鱼。
“叶师傅，早…”
“你也早啊。”
张牧之不知是因天生的痞劲还是因为戴了个地主墨镜大摇大摆在街上晃，他只手搭在叶问肩膀，来和叶问打招呼的人，话音音末都带了丝怯。
叶问提着长褂的分叉走，透过暖融融的空气看，弯着的眉目倒是比往日舒展了些。
“阿婶，早啊。”
“叶师傅，来买鱼啊。来，40一斤。”
阿婶提过装鱼的袋子，递给叶问，不料到被他身旁痞里痞气的男子接了去。
“哎，这点小事，我来。”
张牧之笑着接过，阿婶有些愣神。
“叶师傅，旁边这位是您的什么人呐……第一次见您带人出来，就当阿婶多嘴。”
叶问微微一怔，细密的睫毛在晨光下扑扇了两下，喉结滚动
“他啊，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话音未起，便听到有个嗓门大喊：
“捉贼啊！”
叶问眉梢起了凛然，拍了下张牧之的肩：“待在这别动，等会再说。”
他真的提了长褂小跑着去追：“喂！”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个好人。”
张牧之打趣道。他透过墨镜望着叶问远去的背影，也学着叶问的语气问：
“阿…婶…你觉得，我是他的什么人？”
“虽然你面相不咋地，但应该是叶师傅身边的一个……重要的人吧。”
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啊，张牧之的心鼓动得铿锵。
于是他风尘仆仆的阿叶小跑着回来，走近了喊他牧之时，
他答道，等你回家。
哦，还有袋里蹦跶着的鱼儿。
是夜，叶问坐在竹椅上轻晃，耳边是冗长的歌声。他合上书，没合上月光。
“牧之，我有时候不知道我们现在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不管对错，我对你，不会因为社会舆论而停止，不会因为同性克服的阻力大而停，”
“我还想…自私的，肆无忌惮的爱你。”
张牧之在赌，他可以不管性别，流言蜚语……但你不应该，也不可以，你还有那么多的头衔和人际。是我自私的爱你，你…还愿意接受吗？
或许从来便没有公允。
“那个……我们都直接跳到最后一步*了，我想我也不会再有机会逃离。”
“牧之，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张牧之楞了好一会儿，身前的人儿还是一袭长白布直褂，他笑起来的时候眼里总是漾起山河，只是这一次，碧波里的身影是自己。
*“阿叶，你说的最后一步是什么？”
叶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耳廓，他侧过头挠了挠鼻尖，颈动脉一下一下的跳。
“就是……和你在床上那个…一起睡…觉……”
真他妈要命了。
“这可是你让我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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